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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4章 嫁妝豐厚父母恩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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鄭寒平走了以後,朱含枝雙手捧著存折看著,兩千塊錢呀!

因為她知道是多少錢,上輩子結婚之後鄭寒平就把存折交到自己手裏了,也是2000塊錢。

經歷過倆輩子朱含枝都在心裏吐槽著這男人可真有錢啊!

不過因為這呆子今天的舉動,讓朱含枝的心一天都處在甜蜜蜜中。

人都說男人如果愛一個女人,存款都會毫不猶豫的交給女人。

鄭寒平給朱含枝的愛就是獨一無二的。

朱含枝思想上輩子因為自己不願意,狠狠的傷了鄭寒平的心,所以結婚前才沒給自己存款吧!啊不!結婚前自己根本沒有給過和他相處的機會。

朱媽媽自從自家閨女口中知道鄭寒平給存折的這件事後,對鄭寒平是越來越滿意,準備嫁妝也一點都不含糊。

以前的那點因為朱爸爸的舉動,疑惑著、猜忌著早就被丟到瓜哇國了。

朱媽媽這幾天呢就忙天忙地的給朱含枝收拾終備嫁妝。

日子訂在了三天後,因為鄭寒平婚假只有十五天,所以日子定的很倉促。

這幾天,朱含枝的嫁妝在朱媽媽幾人的忙活下準備的可是不少。

朱含林知道妹妹快要出嫁了,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搞來了一輛自行車,要知道現在的一輛自行車跟後來的一輛汽車似的,讓人稀罕的不得了。

朱媽媽又和朱爸爸費了很大勁兒的用票換了一臺舊年代的縫紉機。

現在這時候,朱含枝可是知道,姑娘出嫁,娘家能陪送一臺縫紉機,是一件很有面子的事。

這時候的勞動人民的工資都不高,每個月也就幾十塊錢,小單位和車間班組就組織互助會,職工每個月才存入2、3塊錢,一個身為農民家庭的朱家,弄來一臺縫紉機,可見朱家人寵女兒的程度。

朱家人,要說沒錢,那可是實實在在的打臉了。

朱家屬於一個隱形小富人家。

在外名聲是不高不低的,日子過的一般一般普普通通的,其實只有朱家四口人知道,他們家的日子比別人過的可是美膩多了。

朱爸爸年輕能幹,在那時候人見了糧食,眼花繚亂,眼中除了糧食就沒其他的了。

朱建章機靈,知道那些被人踐踏過得地方,好東西一定有不少,一來二去,還真讓他翻出了了一些好東西。

那時候朱爸爸和朱爺爺的父子感情已經破裂了。

所以朱爸爸就沒告訴朱爺爺,等結了婚以後,就只告訴了朱媽媽,他申明夫妻雙方不能有任何秘密。

朱媽媽和朱建章他們都知道一但露陷,後果將是不堪設想,所以平時朱家人平時是有多少用多少,從來不像別人一樣苛刻克扣倆個孩子。

到現在包括上輩子的朱含枝都不知道有這回事。

她還正納悶呢?

家裏很有錢?

這自行車,縫紉機,這該終備的終備,不該終備的還終備了,東西終備的讓人砸舌。

這彩禮錢五百塊錢,應該都被朱媽媽朱建章給終備成嫁妝。

朱含枝吸了吸鼻子,眼眶裏發熱,心裏面突然為家裏人終備的這些東西難過的不行,她是何德何能有這樣的家人。

就算上一世自己腦子發熱離婚走的時候,幾年過去了,在自己被算計,被劉新國送上別人的床的時候,心裏一片灰暗,苦不堪言的時候,家裏人依舊牽掛惦記著自己,來找自己,讓自己回家去。

可是那時候的自己背叛了鄭寒平,還為了離婚的目地做出的蠢事讓家人丟了人,村裏人每天津津樂道的話題都是自己,父母那時候為了自己都氣出了病,自己有何臉面再回去。

她的心裏面愧疚的不行,就不願意回去,選擇躲避。

這是其一。

其二,她害怕在聽到鄭寒平和兒子頂頂的消息,她害怕自己忍不住跑回去看他們。

可是做錯的是她,她有什麽資格再回去。

所以,她選擇獨自一人漂迫它鄉,就這樣漂泊了二十幾年,時隔二十幾年再次聽到他們的消息,心裏面沒有波瀾那肯定是假的,悔恨,痛苦淹沒了她。

再見,卻沒想到昔日的一切都是被人精心算計過的。

二十幾年沒見過家人,她不知道他們怎麽樣了。

但她知道父母永遠是愛她的。

上輩子她沒在父母面前盡過孝心。

所謂的孝,最是感人,也最是傷人。

無法盡孝,對於一個已經明白珍惜感情和父母之愛如何偉大的、如何懂得珍惜的朱含枝來說,豪不不亞於心底裏最無法觸碰的痛苦,一碰,便痛徹心骨,撕心裂肺。

在獨自在外漂泊的二十年中,朱含枝每每都會在夢中醒來時,都會發現淚水打濕了枕頭,心臟會揪著痛。

朱含枝能夠想象的到自己的沒有消息,會給他們帶來的是怎樣的悲痛。

但是對那時候的她來說卻是無可奈何的,只能在心底裏祝福著他們,在遠方想著他們。

這輩子,她只要求自己不再傷透父母的心。

“父母恩情似海深,人生莫忘父母恩。”

**

中途的時候鄭寒平又來了一次,叫起來睡得正迷糊的朱含枝,朱含枝正賴在熱滾滾兒的炕頭上,左翻右翻的就是不想起來。

她懶病犯了,手指都不想動。

鄭寒平等人等的都想沖進去替她穿衣服。

朱含枝懶懶的回答:“等一會兒,我還在穿衣服呢。”

一會兒

鄭寒平再次開口道。

朱含枝還是不願意睜開惺忪的眼睛,迷迷糊糊的開口:“等一會兒,我正在刷牙呢。”

鄭寒平樂了,這語氣明明是正睡覺不想起床的聲音。

他忍不住沖進房間,看著某個女人還睡覺,想了想今天的日子,鄭寒平逮住女人就是一頓狂吻。

朱含枝臉色爆紅的看著眼前的臭流氓,指著他:“你不要臉。”

鄭寒平無辜的說道:“你不是說你在刷牙?”

朱含枝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,隨後又理直氣壯的說道:“我....你闖進我房間你還有理了?”

鄭寒平扶額投降了。

倆人收拾好,一大清早的就出發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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